星期天的下午,总是让人觉得郁闷,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没意义。
很久很久以前,我几乎每个星期天都会去教堂拜神。每个星期天就很“属灵”地度过了,以为自己的罪恶被洗脱了。
过了无数个寒暑,发现拜神是自我麻醉的方式,我只是在让这剂麻醉药遮蔽我心里的痛楚还有不安。然而掀开了“哈里路亚”之后,我的心隐隐作痛,我眼前的路仍然毫无头绪。
很久很久以后,我几乎每个星期天都呼呼大睡到日晒山岗。每个星期天就很慵懒地度过了。我以为自己的疲劳可以一眠而尽。然而这个睡眠从来没有为我带来更充沛的精力,也没有为我带来更多的意义。
我醒了。我看着高挂天空的灼热阳光。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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