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早报·副刊》
2008-09-12
·李慧敏
“爱情与面包,你会选择哪一个?”讲座中,50多岁讲员这么问。在场者,有说爱情,有说面包,有者两个都要。讲员说,换作是他,他选爱情。大家“噗嗤”笑了,怎么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跟小女生一样天真?
他解释:面包再大,你能吃的也就那么多,但爱情能给你的幸福感却是没有止尽的。听起来很有道理。
过后,我问两个女性朋友同样问题,一个30多岁,一个50多岁。30多的女人斩钉截铁说:面包!50多岁的女人跟50多岁的男人一样,不假思索选了爱情。
30多岁的女人刚和丈夫分居,为避免感情纠缠,只身从英国来到香港。风华正茂的她,除了工作就是跟朋友吃饭,上健身房,偶尔去旅游,日子过得很滋润。她说,开始时跟他在一起是为了爱情,后来跟他分开是因为面包。她戏谑地说:“他没向我要赡养费已经很好了。”
50多岁的女人,眼神里流露一种和蔼的疲惫。她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很有个性地显现:“现在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安定。不过,过去的追求可能比较实际,错过一些可能会跟你一起做梦的人。”停顿一会儿接着说:“女人总希望有安全感,但是得到安全感之后却又有让你感到空虚的地方。”
她们反问:“你呢?”过去我曾直截了当选择面包,后来我也不大肯定了。
我会先让爱情出场,然后再确定这个带来爱情的人是否可以和我一起寻找面包,爱情可以成为继续寻求幸福的动力。反之,先选择面包,随之而来的未必是爱情,不存在温度的关系只会让心灵渐渐枯萎。
如果一个人只能给你火热的爱情而无法和你寻找面包,除非你养得起这人,否则也别费功夫折腾。为了生计问题经常闹意见,只会辜负当初对爱情的选择。
“爱情和面包”的问题不单单只适用于感情世界,生活上不也常面对这种两难?
星期五, 四月 11, 2014
星期日, 一月 17, 2010
约定之处

《云之彼端,约定之处》 The Place Promised in Our Early Days
前阵子借了这部日本动漫的DVD来看。看完心里有些惆怅。
故事中的战争背景不是主线,什么地球气场看似深奥,其实无需深入理解,那只是陪衬。
整个电影让人强烈感到都市人的孤独感。故事人物对曾经拥有后来却放弃的梦想仍存有的渴望,直到后来终于义无反顾地去追求,实现了年少时期所定下的承诺。千辛万苦来到了约定之处,两人终于说出了藏在心里许久,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
我们年少的许多梦想,还有约定,别说实现,现在到底还记得几个?我们是否又因许多重要或不重要的原因错过了某个人?
【内容介绍】http://www.verycd.com/topics/295315/
在日本战后被分割统治的另一个世界里,1996年夏,位于联合国统治下的北海道的神秘巨塔工程悄然开始了。而在美国占领的本州,这个塔真正建设目的却无人知晓。
那塔是一座隔着轻津海峡也可以清楚看到的庞然大物。两个15岁的少年:藤泽浩纪和白川拓也,对它有着不知道是敬畏还是憧憬的奇妙感情。他们利用军需废品,在山上的废弃小站里组装了一架名为ヴェラシーラ(Verashira)的小飞机。两个男孩同时喜欢着班上的泽渡佐由理。无论是佐由理还是“塔”,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象征,现在无法触即,将来一定会接近的事物。
但是,佐由理在中学三年级时,突然得了原因不明的记忆障碍症,转学去了东京。在无可名状的虚脱感中,两个少年渐渐停止了对飞机的制造,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在2001年的东京,已经是大学生的浩纪和拓也再次相会。得知佐由理依然身陷病中,常年沉睡。二人想要把她解救出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知不觉的接近了“塔”和这个世界的本质,以及佐由理隐藏的秘密。
他们三个人,还能不能回到那约定的地方呢?
星期二, 一月 05, 2010
新加坡華文教育的反思
新加坡華文教育的反思 .孟春
李光耀承認,新加坡雙語政策出現偏差,導致華人獨尊英文,華語水準低落。華文教育工作者指政府忽略實際情況,經常改變政策,影響教學成效,如今面對中國崛起才有急迫感。
--------------------------------------------------------------------------------
新加坡引以為傲的雙語教育經常是吸引海外華人家長把孩子送到該國求學的原因,但新加坡內閣資政李光耀月前卻表示,施行多年的雙語政策出現了偏差。他說,過去他以為所有學生透過死記硬背就能同時學好兩種語文,現在他發現那是走錯了方向,並指以前的教學方式是「瘋狂」的。今年八十六歲的他堅定地表示,將在有生之年把錯誤糾正過來,在當地掀起不小的波瀾。
其實新加坡所謂的雙語教育並非指母語和英語並重,而是要求各種族學生把英語作為第一語言來學習,本族語言退居第二語言,至於各華族方言則面對自然消亡的命運。經過社會變遷,新加坡華人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不同的認識,未必都將華語視為母語。
另據教育部調查,華族小一學生的家庭用語為英語的比例已由一九八二年的百分之十增加到零九年的百分之六十。因此對一些學生來說,李光耀的話確實說中了他們的問題,因為講華語不是他們的習慣。
十八歲的胡愷琳就是屬於少接觸華語的學生。在香港出生的她,一歲隨家人移民新加坡。雖然她在家使用粵語,但在外頭大部分時間使用英語。她說,過去在課堂上,華文老師都在唱獨角戲,學生沒機會發言,所以上了十年的華文課,仍沒信心使用華語交談。
按照教育部的課程目標,學生到了中學畢業,必須至少認識二千五百個中文辭彙。不過愷琳承認已將辭彙歸還老師。她害羞地說:「我們拼命背《詞語手冊》上的辭彙以及解釋,但考完試後,全都忘了。」
從事華文教學法研究的黃龍翔博士認為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教學法,但死記硬背也並非完全錯誤,只是要看教學對象。他指出:「以前的時代,可採用這種操練式教學,但現在學生面對的誘惑太多了,如果他們覺得悶,也不明白背誦的意義,馬上會對學習失去興趣。」
另一些人則認為,雙語教學的「錯誤」並非是語言教學偏差導致的,而是牽涉到社會環境以及制度等更廣泛的問題。
四十一歲的郭太太坦言,兩個兒子缺乏對華文學習的興趣一方面是因為家裏少使用這種語言。但據她觀察,兒子班上有四十個同學,老師很難照顧到每個人,而且老師必須按照教學進度在一年內完成多篇課文,沒時間對課文進行深入講解。
開辦語文學校的韓永元則認為,新加坡的大環境以英文為主、華文為輔,「根本沒有讓華文生長的土壤」。他說:「華文只是單科,學生接觸時間少,要保持對華文的興趣不容易。」
十九歲的陳家儀六年前隨家人從台灣移民新加坡,對她而言新加坡的華文課本很簡單,英文才是她的致命傷。當初,她的英文水平只有小三程度,經四年刻苦學習,她的中四英文會考成績飆到了特優水平。她不認為死記硬背不合時宜,而是建立基礎的方式之一,這也是她學習英文所經歷的階段。
談到在新加坡上華文課的情形,她指出班上同學對華文學習並不熱衷。她說:「很多科目都很枯燥,但同學們都會認真聽課。其實華文老師有努力讓語文課更生動,可是學生的態度卻較差,因為他們知道有退路,考不好也沒關係。」
過去曾有讀者投函英文報抱怨華文課程太難,影響孩子的升學,甚至有家長因此移民澳洲。對於這部分學生,教育部已做出讓步。按照新要求,學生的華文考得不好,可選擇更簡單的華文B課程,而且華文成績不再是作為升學的必要條件。
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王昌偉就在華文報《聯合早報》上撰文,認為現在學生對華文學習興趣減弱是因為學校過於「縱容學生」,太過為他們「著想」。他指出,「李資政說,雙語政策所犯的其中一個錯誤是沒考慮到講英語學生的心理,但一直以來,我們的英文教育也從來沒有考慮到講華語學生的心理」,他的文章道出了講華語學生的無奈,因為「英文水平跟不上體制的要求,就隨時會被淘汰」。
日前,李光耀的女兒李瑋玲在一篇分享她學習華文經驗的文章中透露,在她童年時期,建國元勳林金山就告訴他父親,如果兄妹三人無法學好中英文,他就不該堅持所有華族學生以同等能力掌握這兩種語文。
關閉南洋大學的失落
此外,老一輩的華校生同樣對自己被國家邊緣化感到無可奈何,他們對政府在一九八零年 「關閉」東南亞唯一一所華文大學南洋大學的做法仍耿耿於懷。一名不願透露身份的華校生接受亞洲週刊訪問時說:「現在看到中國崛起,政府忙著鼓勵學生學習華文。當初要是沒關閉南大,現在新加坡還會缺乏華文精英?華文難道還會被邊緣化嗎?」
另一方面,新加坡在過去十二年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華文教學檢討和改革。最後一次大改革零四年在李光耀倡議的「因材施教」原則下推行。這回,李資政提出意見後,教育部長隨之宣布成立「特別工作小組」,要對華文教學作出重大改變,包括採用英文來教華文。
有三十多年教學經驗的陳佩燕常挖空心思,用各種遊戲配合教材,並精心布置教室,讓學生愛上華文。她承認,聽了李光耀的批評後,她和其他老師都挺受傷的。她說:「我們一直跟著課程要求教學,最近剛實行教改,我們花了很多時間熟悉教材……坦白說我們心裏相當失落。」韓永元感歎:「三年一小改,五年一大改。教育方法和課本內容頻繁變更,讓人無所適從。」
他指出,這些改革讓人感覺到決策者著急的心理。他說,新加坡的華文教育是從中國崛起等實際形勢變化出發,純粹把語文當成工具,「這些改革似乎反映的只是行政效率,我們看不到長遠的方向,也沒有讓人覺得是從根本上認識華文教學、華族文化」。
總理李顯龍後來出面安撫各種情緒,並讚揚華文教師「百折不撓」的精神。他指政府理解他們在教學上面對的困難,也會予以協助。他也以「改進」、「更新」等較溫和的字眼來形容政府即將對華文教學做出的變更。他強調雙語政策是新加坡的基石,政府大方向並沒有改變。李顯龍試圖把話說得中立,抒緩了民间的情緒,讓討論暫告一段落。不過相信當教育部接下來推出新的教學方案,這一課題又會再次成為焦點。■
h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aw&Path=4472350941/02aw1.cfm
《亚洲周刊》二十四卷 二期 (2010-01-10)
李光耀承認,新加坡雙語政策出現偏差,導致華人獨尊英文,華語水準低落。華文教育工作者指政府忽略實際情況,經常改變政策,影響教學成效,如今面對中國崛起才有急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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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引以為傲的雙語教育經常是吸引海外華人家長把孩子送到該國求學的原因,但新加坡內閣資政李光耀月前卻表示,施行多年的雙語政策出現了偏差。他說,過去他以為所有學生透過死記硬背就能同時學好兩種語文,現在他發現那是走錯了方向,並指以前的教學方式是「瘋狂」的。今年八十六歲的他堅定地表示,將在有生之年把錯誤糾正過來,在當地掀起不小的波瀾。
其實新加坡所謂的雙語教育並非指母語和英語並重,而是要求各種族學生把英語作為第一語言來學習,本族語言退居第二語言,至於各華族方言則面對自然消亡的命運。經過社會變遷,新加坡華人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不同的認識,未必都將華語視為母語。
另據教育部調查,華族小一學生的家庭用語為英語的比例已由一九八二年的百分之十增加到零九年的百分之六十。因此對一些學生來說,李光耀的話確實說中了他們的問題,因為講華語不是他們的習慣。
十八歲的胡愷琳就是屬於少接觸華語的學生。在香港出生的她,一歲隨家人移民新加坡。雖然她在家使用粵語,但在外頭大部分時間使用英語。她說,過去在課堂上,華文老師都在唱獨角戲,學生沒機會發言,所以上了十年的華文課,仍沒信心使用華語交談。
按照教育部的課程目標,學生到了中學畢業,必須至少認識二千五百個中文辭彙。不過愷琳承認已將辭彙歸還老師。她害羞地說:「我們拼命背《詞語手冊》上的辭彙以及解釋,但考完試後,全都忘了。」
從事華文教學法研究的黃龍翔博士認為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教學法,但死記硬背也並非完全錯誤,只是要看教學對象。他指出:「以前的時代,可採用這種操練式教學,但現在學生面對的誘惑太多了,如果他們覺得悶,也不明白背誦的意義,馬上會對學習失去興趣。」
另一些人則認為,雙語教學的「錯誤」並非是語言教學偏差導致的,而是牽涉到社會環境以及制度等更廣泛的問題。
四十一歲的郭太太坦言,兩個兒子缺乏對華文學習的興趣一方面是因為家裏少使用這種語言。但據她觀察,兒子班上有四十個同學,老師很難照顧到每個人,而且老師必須按照教學進度在一年內完成多篇課文,沒時間對課文進行深入講解。
開辦語文學校的韓永元則認為,新加坡的大環境以英文為主、華文為輔,「根本沒有讓華文生長的土壤」。他說:「華文只是單科,學生接觸時間少,要保持對華文的興趣不容易。」
十九歲的陳家儀六年前隨家人從台灣移民新加坡,對她而言新加坡的華文課本很簡單,英文才是她的致命傷。當初,她的英文水平只有小三程度,經四年刻苦學習,她的中四英文會考成績飆到了特優水平。她不認為死記硬背不合時宜,而是建立基礎的方式之一,這也是她學習英文所經歷的階段。
談到在新加坡上華文課的情形,她指出班上同學對華文學習並不熱衷。她說:「很多科目都很枯燥,但同學們都會認真聽課。其實華文老師有努力讓語文課更生動,可是學生的態度卻較差,因為他們知道有退路,考不好也沒關係。」
過去曾有讀者投函英文報抱怨華文課程太難,影響孩子的升學,甚至有家長因此移民澳洲。對於這部分學生,教育部已做出讓步。按照新要求,學生的華文考得不好,可選擇更簡單的華文B課程,而且華文成績不再是作為升學的必要條件。
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王昌偉就在華文報《聯合早報》上撰文,認為現在學生對華文學習興趣減弱是因為學校過於「縱容學生」,太過為他們「著想」。他指出,「李資政說,雙語政策所犯的其中一個錯誤是沒考慮到講英語學生的心理,但一直以來,我們的英文教育也從來沒有考慮到講華語學生的心理」,他的文章道出了講華語學生的無奈,因為「英文水平跟不上體制的要求,就隨時會被淘汰」。
日前,李光耀的女兒李瑋玲在一篇分享她學習華文經驗的文章中透露,在她童年時期,建國元勳林金山就告訴他父親,如果兄妹三人無法學好中英文,他就不該堅持所有華族學生以同等能力掌握這兩種語文。
關閉南洋大學的失落
此外,老一輩的華校生同樣對自己被國家邊緣化感到無可奈何,他們對政府在一九八零年 「關閉」東南亞唯一一所華文大學南洋大學的做法仍耿耿於懷。一名不願透露身份的華校生接受亞洲週刊訪問時說:「現在看到中國崛起,政府忙著鼓勵學生學習華文。當初要是沒關閉南大,現在新加坡還會缺乏華文精英?華文難道還會被邊緣化嗎?」
另一方面,新加坡在過去十二年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華文教學檢討和改革。最後一次大改革零四年在李光耀倡議的「因材施教」原則下推行。這回,李資政提出意見後,教育部長隨之宣布成立「特別工作小組」,要對華文教學作出重大改變,包括採用英文來教華文。
有三十多年教學經驗的陳佩燕常挖空心思,用各種遊戲配合教材,並精心布置教室,讓學生愛上華文。她承認,聽了李光耀的批評後,她和其他老師都挺受傷的。她說:「我們一直跟著課程要求教學,最近剛實行教改,我們花了很多時間熟悉教材……坦白說我們心裏相當失落。」韓永元感歎:「三年一小改,五年一大改。教育方法和課本內容頻繁變更,讓人無所適從。」
他指出,這些改革讓人感覺到決策者著急的心理。他說,新加坡的華文教育是從中國崛起等實際形勢變化出發,純粹把語文當成工具,「這些改革似乎反映的只是行政效率,我們看不到長遠的方向,也沒有讓人覺得是從根本上認識華文教學、華族文化」。
總理李顯龍後來出面安撫各種情緒,並讚揚華文教師「百折不撓」的精神。他指政府理解他們在教學上面對的困難,也會予以協助。他也以「改進」、「更新」等較溫和的字眼來形容政府即將對華文教學做出的變更。他強調雙語政策是新加坡的基石,政府大方向並沒有改變。李顯龍試圖把話說得中立,抒緩了民间的情緒,讓討論暫告一段落。不過相信當教育部接下來推出新的教學方案,這一課題又會再次成為焦點。■
h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aw&Path=4472350941/02aw1.cfm
《亚洲周刊》二十四卷 二期 (2010-01-10)
星期四, 十二月 31, 2009
悠闲假期-完结-12月30日
这是我悠闲假期中乘搭的最破的巴士。车内座椅旧还没关系,最糟是脏,搞得我鼻子很痒。
这回坐我旁边的不是马来妹,而是一个在吉隆坡上大学的马六甲女生。现在是学校假期,她要到新加坡找在那里工作的哥哥姐姐。
她的大学叫Mulitmedia Univerisity。马来西亚的大学真是五花八门。不过她念的不是多媒体,而是会计。她说明年需要实习,会在马六甲的会计公司实习。为什么不到大公司?她说,大公司学的不过,在小公司才能有学习的机会。真是一个很有目标、理想的女生。
我一直以为马六甲到新加坡只需两、三小时,但女生说需要四、五个小时。惨了,我的鼻子要痒上四、五个小时!
永平休息站的鱼圆面不错。我喜欢干捞,调料够味。
悠闲假期8 - 亲爱的马六甲-12月29日
离开芙蓉,上了前往马六甲的巴士。我的一日豪华游就在我上车那一刻开始了!
呼哗!是新车!座位有点像机上座椅。不过排列方式有些奇怪。车的前半部分是左右各两个座位,到了后半部分,左中右各一个座位。想不出什么原因。坐在中间的位子多别扭。
到马六甲的车程也要差不多1个半小时。抵达后,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下车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购买隔天回新加坡的车票。由于31日有事要办,不得展延。见到一个华人值班的柜台,马上去问。买到了隔天下午2点出发的票。一张22马币。
顺便问那位阿姨怎么去我的酒店。她给了方向,去搭一趟红色巴士。只需1元。
哈哈。才一元。之前问了taxi司机,开价15元。我说:“那么近要15元!”(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哪里,随便说的。)他跟其他司机用马来语说了一些话,我听到"jalan"一词,猜他大概是说“近的话自己走好了”。
chey, 何必走,有巴士嘛。
走到市区巴士出发处,乘客都上了车。我上车问售票的大叔是否经过xx酒店?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只顾收钱。“在哪里下呢?看得到的吗?”我问。他很不友善地说:“你按钟就下。”
真是!#%#$^#$。
找了个好座位坐下。巴士没有马上开走,而是要等塞满了人才肯走。等了差不多10多分钟。一位包头的年轻马来妹坐在我旁边。
车终于开了。在市区绕了好长的路。那时已快5点钟,是下班时间,路上车子多。
有些担心错过站,就问了旁边的马来妹,还有多远才到xx酒店?她说她也在那个站下车。
忘了问马来妹的名字。她是Sarawak人,在一家回教银行工作,公司派她过来马六甲上班。
巴士沿途经过旅游胜地,包括著名的Christchurch。马六甲我来过3、4次,不过都是在十多年前。当时还很纯朴,现在变成多了“世界文化遗产”,旅客多,大商场也多了起来。
我说:“looks like KL!”
马来妹马上点头说:"Yes!"
好花的三轮车
博物馆
南京和马六甲是姐妹城。
巴士绕了半小时,马来妹告诉我到站了。我看了路旁有一家叫Affin Bank 的银行。她就在那里工作。
一下车,我看到我的酒店,地点真方便!
马来妹跟我握手道别说"nice to meet you"。能遇到她,我也很开心。那是半小时的缘分。
从酒店窗口望出去。
马六甲的晚霞
那么迷人的地方,长途跋涉,一定要出去转一转。
酒店旁边是大商场,有家乐福,还有Golden Village电影院。也不怕没得吃。方向容易认,不担心迷路。
来到Christchurch一带就很旺了。沿途有条小河。很像秦淮河。
正在收拾餐具的侍应生让我到隔壁去,说也是同样的鸡饭。
隔壁那家原来也是同样一家,价格是低档消费,装潢当然也平民化。
不怕!小麦再高,也比不上顶天立地的马六甲旋转塔!
旋转塔旁边的游乐场
跳不高?让大哥哥助你一臂之力!
走累了,回去酒店好好休息吧。
悠闲假期6 - Seremban的虾面-29日
在Port Dickson度假屋住了两天,29日得退房。真有点不舍!不舍的是那海景,还有悠闲的感觉。这两天过得很宁静,很自在。
并不想那么早回家。在考虑接下来可以到什么地方去。打了个电话给CM,看他在不在吉隆坡,在的话就上去找他。他说要在两天后才上去。
吉隆坡已去了几次,我又不喜欢shopping,所以上去也没意思。最后考虑到马六甲去。上次去马六甲是10年前的事,最近听同事说,那里变化很大。所以临时做了决定,马上上网订了一家听说是比较豪华的酒店,在那里住一晚。反正来度假,就别想那么多了。
退了房,我望了午间的Port Dickson海水一眼。以后还会再来吗?也许。再来的话,要开车上来。或许在新山租一辆车一路开上来!想了非常兴奋!
我让酒店帮我叫了一辆taxi,直接到Seremban。马币60元。
上了车,又是一个印度司机。他问我到Seremban后要去哪里?我说马六甲。他连忙说:“你到Seremban再到马六甲很麻烦,不然这样,我直接载你到马六甲,需要三个小时!你再付我120ringgit,我载你直接到。”
我半信半疑。柜台处之前告诉我,从Seremban到马六甲只需1个小时。我相信车票也不贵,于是我坚持到Seremban去。
我想他说的也没错,因为去到Seremban也要花个半小时,从那里再到马六甲也要耗一段时间。但我没赶时间,而且身上的ringgit也花得七七八八,所以还是照自己的安排到芙蓉去。

虚惊一场
到了芙蓉,问了到马六甲的车票,竟然售光!
真是急了。但我就不信连一张都没有。问了其中一个柜台,马来姑娘指着另一端的柜台。我奔到那里,是一位不懂英语的马来大婶,指着前面的告示,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只见告示写着“terminal 2”。估计terminal 2有前往马六甲的车。
再问其他人怎么到terminal 2,原来有免费短程巴士。
赶紧跳上车。巴士摇摇晃晃,在芙蓉兜了一圈。芙蓉原来有Giants大商场,相当有人气。啊,还有Starbucks! 看到路上比较多华人,感觉亲切。
摇了约15分钟,总算到了terminal 2。
下了车,接下来就是去买票。
一路问下去,终于问到了售票处。买一张6.90ringgit的票。真便宜!
开车时间2.30分。还有时间吃顿饭。
不想吃辛辣的马来餐。在空空的新商场寻寻觅觅,最后进入一家叫“ratatouille”的小餐馆,点了碗虾面。
华人侍应生把面捧来,我两眼看傻了。碗里竟是红彤彤的油腻汤水。
“啊?辣的??”我问。
“不辣。”说完,他掉头就走。
我吃了一口,差点没呛着。侍应生好像在柜台处偷笑。还有面里头的虾,不是什么大头虾,更像未成年小虾米。
我后来在归途中碰到一位马六甲女生告诉我,马来西亚的虾面都是辣的,没吃过清汤虾面。真奇怪,怎么新马本一家,新加坡的虾面是清汤,马国的是麻辣虾面?
并不想那么早回家。在考虑接下来可以到什么地方去。打了个电话给CM,看他在不在吉隆坡,在的话就上去找他。他说要在两天后才上去。
吉隆坡已去了几次,我又不喜欢shopping,所以上去也没意思。最后考虑到马六甲去。上次去马六甲是10年前的事,最近听同事说,那里变化很大。所以临时做了决定,马上上网订了一家听说是比较豪华的酒店,在那里住一晚。反正来度假,就别想那么多了。
退了房,我望了午间的Port Dickson海水一眼。以后还会再来吗?也许。再来的话,要开车上来。或许在新山租一辆车一路开上来!想了非常兴奋!
我让酒店帮我叫了一辆taxi,直接到Seremban。马币60元。
上了车,又是一个印度司机。他问我到Seremban后要去哪里?我说马六甲。他连忙说:“你到Seremban再到马六甲很麻烦,不然这样,我直接载你到马六甲,需要三个小时!你再付我120ringgit,我载你直接到。”
我半信半疑。柜台处之前告诉我,从Seremban到马六甲只需1个小时。我相信车票也不贵,于是我坚持到Seremban去。
我想他说的也没错,因为去到Seremban也要花个半小时,从那里再到马六甲也要耗一段时间。但我没赶时间,而且身上的ringgit也花得七七八八,所以还是照自己的安排到芙蓉去。
虚惊一场
到了芙蓉,问了到马六甲的车票,竟然售光!
真是急了。但我就不信连一张都没有。问了其中一个柜台,马来姑娘指着另一端的柜台。我奔到那里,是一位不懂英语的马来大婶,指着前面的告示,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只见告示写着“terminal 2”。估计terminal 2有前往马六甲的车。
再问其他人怎么到terminal 2,原来有免费短程巴士。
赶紧跳上车。巴士摇摇晃晃,在芙蓉兜了一圈。芙蓉原来有Giants大商场,相当有人气。啊,还有Starbucks! 看到路上比较多华人,感觉亲切。
摇了约15分钟,总算到了terminal 2。
下了车,接下来就是去买票。
一路问下去,终于问到了售票处。买一张6.90ringgit的票。真便宜!
开车时间2.30分。还有时间吃顿饭。
不想吃辛辣的马来餐。在空空的新商场寻寻觅觅,最后进入一家叫“ratatouille”的小餐馆,点了碗虾面。
华人侍应生把面捧来,我两眼看傻了。碗里竟是红彤彤的油腻汤水。
“啊?辣的??”我问。
“不辣。”说完,他掉头就走。
我吃了一口,差点没呛着。侍应生好像在柜台处偷笑。还有面里头的虾,不是什么大头虾,更像未成年小虾米。
我后来在归途中碰到一位马六甲女生告诉我,马来西亚的虾面都是辣的,没吃过清汤虾面。真奇怪,怎么新马本一家,新加坡的虾面是清汤,马国的是麻辣虾面?
悠闲假期5-平静的马六甲海峡
悠闲假期3 - 彩虹!12月28&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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